秘书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诚实说:“我没听说过秦总有这样的要求。”
秘书走后,整条走廊里只有余珂一人,坐在医院为等待家属而设的长椅上。
剩下的诊疗室大约都是空的,今天来治疗的应该只有秦赴一个人。余珂百无聊赖地坐着,换了好几个姿势,抓起手机以缓解自己焦虑的情绪。
手指像是有肌肉记忆一般,顺畅地点开了与秦赴的短信聊天框,他犹豫一下,往上多翻了几页,开始逐条回看。
余珂从六月十七日晚上8点整开始看起,秦赴在那时给他发来了消息,只看文字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生硬地问余珂什么时候到家。
隔了几分钟,余珂才讨好地回复说,快了快了,还差两组底片,小秦总可以不用等他一起吃饭的。
但余珂记得那天他回家以后饭菜都是热的,看样子秦赴也没动过,他被饿到没胃口了,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秦赴和他一起,只吃了小半顿,就力气很大地拉着他上楼了。
六月十八日中午12点34分,余珂给秦赴发去这天的第一条消息,问秦赴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秦赴过了十分钟给他回短信,说他正在开会,还没结束。
余珂没体谅他,又给他发:“那会议没结束,你怎么现在还能回我的短信?”
秦赴这次回得快了,说:“开小差就可以。”
六月十九日二十日是休息日,秦赴没加班,在家休息,他们就没有发短讯,也没有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