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霖一听这话,冷汗就下来了。倒不能说他胆小怕事,畏惧一个小辈,只不过秦氏集团在岐海的地产行业里几乎能做到只手遮天的程度,是最大的龙头企业和领头羊。余成霖若想在岐海有什么建树,做的事情是完全会暴露在秦赴眼皮子底下的。
秦赴瞟见余成霖脸都要吓白,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愿意余成霖因此怪罪余珂,只能摆摆手要他放松,不带什么真心地说:“我会考虑。”
秦赴要下会议大楼去坐载他来的专车,刚走近就发现司机换了人。
天气算不得太炎热,只有风吹过来是温的,扑在皮肤上和人的体温相差不很远。但林渚凡戴一副墨镜,长袖长裤地靠在驾驶室车门旁边,秦赴走过去,问他说:“你转行要干司机还是狗仔?”
“什么干司机干狗仔。”林渚凡现在一听到这个有多层含义的动词就几乎要应激,墨镜也摘下来拿在手上,看起来没出多少汗,让秦赴上车。
秦赴上车系上安全带就问了,“你到底来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林渚凡平稳地踩一脚油门,反问秦赴:“多久没来我这里做心理复诊了,你没数么。”
秦赴停了一停,过了几秒才和林渚凡说觉得自己不需要。
林渚凡不以为然,他原本专职心理医生的时候,身边的每个患者几乎都是这样说,他要是听这些病人的,这个职业都可以直接删掉。
林渚凡原本很担心的,但余珂在家,他选的时间不好,只能和秦赴随便在车上聊了聊,便发现秦赴的状态出乎意料地好。
于是林医生开车的间隙转回头,看着手边放的上一次自己写的秦赴名字的心理咨询报告,很不可思议地问:“小秦总,你怎么做到状态回暖这么多的。”还说要秦赴的方法做成治疗方案,拿去给余珂也试一试。
秦赴看他一眼,大度地告诉他:“跟余珂接吻和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