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渚凡还没有累地睡过去,那代表余玦比那天在寝室里温柔多了,余玦又骄傲,不能接受自己退步。
他现在就要林渚凡彻底为他变成潮湿待摘的露水玫瑰,而他会变成笼罩林渚凡全身的月亮光,让他敏感的花瓣生霜,再要他热烈盛放,等一个破晓的高潮,霜化成水,温润他干涸沉寂已久的心脏。
实话说余珂最不想和余成霖住,但他害怕极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又没有主动去麻烦别人的本事,于是只能忍着。
他回家猜到自己过得不会好,但有些幸运,这几天余成霖忙着拟请帖,试礼服,定场地,坚持亲力亲为,没太多时间跑去为难余珂。
但余珂深谙是祸躲不过的道理,老老实实窝在房间里不出门。
很意外地,他没怎么见到余成霖,刘文惟倒是常常敲开他房间的门。
余珂不擅长与不熟悉的人说话,他推测刘文惟也是,不然怎么每次都只会问“饿不饿”,“冷不冷”,“热不热”以及“要不要下来吃饭”。
刘文惟不像余成霖早年那些时候带回家的女人漂亮,但气质温和却是独树一帜的。
就算余珂心里扎着因为余成霖生的刺,也没办法伸手去打笑脸人。
于是稍微对刘文惟放下了戒备,饭也愿意一起在桌子上吃了,而不是等余成霖和刘文惟吃完了,再自己摸黑偷偷下去。
刘文惟在场,对余珂是有很多好处的。
至少余成霖不敢再当着未婚妻的面对余珂做一些很恶心的惩罚措施。
但狗改不了吃屎,余成霖改不了要找余珂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