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柏把油门踩到底,十分钟的路只开了七分半。蒋正柏进门时步履生风,身上的夹克携带着森然的冷气,皱着眉,脸色焦灼又阴鸷。
孟兰驰不知道蒋正柏赶过来,还蓄势待发地准备冲过去踹这王八蛋一脚,刚起了个势,就被人从后背拦腰抱住,一只健壮有力的胳膊横在自己胸前,锁着他不让他乱动。
孟兰驰像小猫似的,闻到蒋正柏味儿了,心脏重重跳了两下,有点清醒了,做错事的猫崽一样,头这边扭扭,那边扭扭,顾左右而言他,本来还张牙舞爪,现在乖得可怜,“你怎么来啦?”
蒋正柏的视线越过他的肩,看着对面那个挂彩的凶恶男人,不悦地皱着眉,“挨打了?”
孟兰驰赶紧摇摇头,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说些亲密的话,只是低低地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挨打了,我没有。”
蒋正柏抵着孟兰驰后背的胸腔往外顶了一下,似乎是松了口气,轻轻拽过他手腕,“回家。”
简短告别后,蒋正柏拉孟兰驰钻进车里,锁上车门,开到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孟兰驰懒洋洋拢着衣服:“说了没伤着,倒是你,害我旧痕添新伤。看看这里红的。”
说着,脖颈微弯,露出枚颈侧的红痕。
蒋正柏给他系皮带,抽他屁股,“跟人打架我还没说你呢。”又摸摸他肋骨胸口,“真不疼?”
孟兰驰摇头:“不疼。”脑袋一歪,又把脸贴蒋正柏颈窝里,轻轻吸了两口。
孟兰驰皱眉:“你身上怎么一股水腥味儿和土腥味儿?哪儿去了?”
蒋正柏搂紧他:“你爸喊我钓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