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槐安对于他的肢体碰触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排斥与厌恶,这让司珩没有任何立场对魏崇英动手,也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快。
如果姬乾在这,看到这一幕他就会明白宣麟和青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聂槐安在魏崇英面前,在这个对他有着极其强烈保护欲的人,做不出抗拒。
哪怕他能说出我不想回去,也没法坚定地在魏崇英面前说一句我不回去。
在魏崇英出现的那一瞬间,聂槐安想再跑的心思就已经土崩瓦解。
魏崇英看着面前乖巧温顺的聂槐安,笑得欣慰,他牵起聂槐安的手,“跟师兄回家。”
聂槐安人还没动,另一只就被牢牢牵住了。
魏崇英脸上的笑意一瞬间褪了个干净,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司珩牵着聂槐安的手,“司珩宴主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我倒是要问你。”司珩的声音同样的冰冷,“他不是你的孩子,更不是你的所有物。”
魏崇英冷笑一声,“自他三岁上枢阳山,我照顾了他二十年,你认识他多久?又照顾了他几日?”
这是比山还重的情义,由漫长的时间堆砌而成的,司珩跨不过去。
聂槐安听不下去了,“师兄,在长宁若不是司珩救我,我早就死了。”
魏崇英对着聂槐安说话,语气瞬间又从冰冷变得柔和,“安儿,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许说。他救过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份恩情玄机宫会还。”
聂槐安闻言眉头微蹙,“救命的恩情该由我自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