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槐安面露疑惑,“沈家走水?”
沈家家大业大,宅里光是伺候的家仆护院就近百个,这样一个在晟楚富可敌国了快三代的家族大宅哪有那么容易走水?
司珩:“这火势不小,只怕没那么简单。”
聂槐安:“若是人为,放火的目的是什么?金银钱财?”
在聂槐安的印象中,沈家就是非常富有的,这样富有的人家能被人觊觎的除了金银珠宝外还能有什么?
司珩摇头,对此他并不关心,阖上窗不再理会。
次日,两人从客房里出来,准备吃过早饭就走。
结果一楼根本没有人,掌柜的小二和店里其他的客人一个也没瞧见。
司珩把聂槐安牵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走到客栈后院厨房,仍然空无一人。
整家客栈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般。
听见司珩走回来,聂槐安转头对他道:“好像都在外面。”
“我去看看。”司珩说着就要往外走。
聂槐安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司珩点头,牵着人走出客栈。
客栈外的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街对面的摊子炉子还是热的,老板却不见人影。
聂槐安站在司珩身侧,耳朵动了动,对司珩道:“好像出了什么事,很多人都跑去看热闹了。”说着抬手指向左边,“声音在这边。”
司珩牵着他就往左边走,一直走到尽头,进了另一条街,才看见人都聚集到一座桥下,遥遥望着还在冒黑烟的沈家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