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你这是在发脾气吗?”
聂槐安自己从花田里站起身,他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花瓣和草叶,连及腰长的头发都沾上了些,看上去相当狼狈。
“不敢。”
司珩:“”
聂槐安说完转身正欲走,忽然又蹲下身,两只手在地上摸索,也不说自己在找什么。
还是司珩转头看见落在花丛里的竹竿,把竹竿捡回来还给他。
聂槐安的手握到竹竿,那头司珩却没有放手。
两人又莫名陷入僵持。
聂槐安很生气,“你对我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你的错?!”
司珩微蹙着眉,感到十分无奈,“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的身体情况你比我更清楚,这时候你哪里都不适合去,更不应该为我跑去雾山寻药。”聂槐安的神情和语气都十分严肃认真,“司珩,你身上的毒比我更紧要。”
司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道:“我的毒是暂时没办法解,这点不论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你毒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调合内力,这怎么能说在哪里都一样?”
司珩默了片刻,“不会频繁发作的。”
聂槐安半信半疑地蹙起眉头。
“不骗你,上一次毒发是三个月前。”
“那你是什么时候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