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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以后还能自成一派,在戏剧与哭坟中结合,成立一个苏式丧派。

苏梁玉捂着脸深呼吸一口气,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原本正等着开饭的咩崽怔愣在原地,咩崽从来没有看见过爸爸哭,咩崽知道男子汉是不能哭的,可是爸爸哭的好大声,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么可怜的男子汉吗?

咩崽怜爱了,他想了想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爸爸的膝盖,用哄小孩的语气哄道,“乖乖哦,乖乖。”

小时候爸爸就是这么哄咩崽的,三岁的咩崽如此想到。

被小崽子哄了的苏良玉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他也是大人了,虽然生活艰辛,上天跟他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但是他还是要振作起来。

桌上的饭香味已经勾的他肚子咕噜噜叫了,苏梁玉有些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

周爷爷招呼着他来入座。

周爷爷看着他,苏梁玉已经饿的前胸后背了,但是苏老板绝对要文雅,已经收拾好自己情绪的苏老板优雅的看向周爷爷,“老者,您这里有没有玫瑰水?”

苏老板的手是要在饭前用玫瑰水泡一泡的,这是民国苏老板的精致生活日常,周爷爷看着他,“渴了啊?”

这孩子还挺讲究,喝玫瑰水能咋啊,提前腌制八十年,火化之时有异香啊。

那到时候直接在火葬场变成蝴蝶飞走呗。

苏梁玉沉默了一瞬,“泡手。”

周爷爷嫌弃的皱起眉头,“这么多讲究呢,玫瑰水没有,玫瑰味香皂要不要?”

他新买的,三块两毛五,叫舒服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