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看?向二楼, 目光沉沉。
阿姨像是想到什么?:“你把蜂蜜水给她端上去吧, 昨天醉成那样,头?肯定难受。”
秦昼最近应酬不断,酒桌上谈生意?,成功率总是更?大一些。
他已经过了这个阶段, 但人?情世故这方面,该给的面子他还是会给。
酒局上下来, 身上难免沾些烟酒气。
他脱了外套:“您继续温着,我先洗个澡。”
阿姨点头?, “欸”了一声?。
蜂蜜水就是得趁热喝,凉了就没有那个效果了。
她重?新放进锅里?,旋了开关,又加热一遍。
里?面加了牛奶和柠檬。
阿姨从前只在家?里?给她儿?子这么?煮过,头?天喝了酒,次日她就会按照这个方子来。
后来她儿?子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煮过了。
喝酒对于秦昼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好像已经有了自愈的能力,不需要各种食补药补就能在短时间内调节好。
最严重?的一次是三年前,阿姨半夜醒来,发?现他倒在客厅。
身上的西装仍旧穿得妥帖板正,一丝不苟。
意?识却早已不清醒了。
阿姨叫来还未离开的司机,让他帮忙把人?弄回房间。
满屋子的酒气,浓郁到好像地窖中的干红全部洒了。
阿姨次日早上就给他煮了蜂蜜水还有醒酒汤,原本以为他会在家?休息一天。
醉成那样,哪怕一夜过去,体内的酒精也没挥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