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直接在网上破口大骂的,让她要是跳不了就退居幕后。
好像她输一次,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滕丝雨突然开?始庆幸,自己并非备受关注的冠军热门。
第二名?即使输了,别人都会宽容的安慰,下?次继续努力。若是得了第一,势必会迎来铺天盖地?的夸奖。
可?第一好像永远只能?是第一,他们不能?失误,不能?失败。
她看到?周凛月独自一人站在角落低头抹泪,她仍旧安安静静,周身的清冷气质在灯光关照不到?的缝隙,像是悬崖峭壁上生出的一朵花。
是那时才真?正的将她给记住。
始终站在高处,话不多,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沉默坐着。
周围再热闹,她也不融入。
从前只是将她视作榜样,她渴望成为她这样的人。
可?对她的全部印象,也仅是如此?。
她深知她们没办法成为朋友。
优秀的人大多傲慢,周凛月的遗世独立可?能?仅仅只是,她站在只有她能?上去的高台,俯视这群不如她的弱者。
可?是那天,她看见她偷偷抹眼泪,又低头去看手机。
片刻后,她委屈巴巴的提着裙摆走向更为偏僻的后门。
一道门挡着,只有上方写着安全通道四个字的提示牌冒着荧绿色的光。
那天的第二次遇见,是在滕丝雨被叫去帮忙跑腿,买一些水回来。
比赛的剧院后面是一条窄小的巷,她随便推开?一家便利店的门,买了一塑料袋的矿泉水。
提着那兜水回来,脚步却因为目光的停留而一同?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