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月的心脏还在狂跳,直到听见门外的动静彻底走远,她才松下那口气。
秦昼拿开她的手,笑着问她:“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
周凛月脸更红了。
可她实在找不出话来反驳他,毕竟,好像就是如此。
秦昼又在他的房间待了半个小时,中途周凛月假装胃疼,趁着爸爸去?外面买胃药的时间,她让秦昼赶紧离开。
他不走,坏笑着搂着她的腰:“总不能?让我白躲这么久。”
有时候周凛月甚至会想,待他百年?归去?,遗体火化,他这样的人,会不会连骨骸都是黑的。
她担心爸爸中途折返,只能?咬着牙答应他。
十五分钟后,秦昼从她的房间心满意足离开。
在小区门口碰到周凛月的父亲,秦昼的显眼程度足以让路过的人对他侧目。
他压低了帽檐,与?他擦身。
还是后来,父亲在餐桌上?笑着与?周凛月说起这件事。
他买完药回来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看?到一个仪表不凡的少年?,看?年?龄约莫和她一样大。
只可惜他戴着帽子,没看?清脸。
要不然真想去?打听打听是哪家的孙子,好预定过来当女婿。
周凛月思?绪复杂。
她换了件衣服,不是刚才的衬衣了,而是竖领的连衣裙。
爸爸还是眼尖的发现:“你脖子怎么红了好几块,是过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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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立领的连衣裙还在,相册里嚎啕大哭的照片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