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将自己推开。
他靠回床头,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因为她扯过毛毯遮住自己的身子而移开。
改为去看桌上的皮革雪茄箱。
他对抽烟不上瘾,但对其他东西上瘾时,总想通过抽烟来压一压。
末了,他还是收回了视线。
周凛月已经红着一张脸将自己缩回至床角。
估摸着是海面起了浪潮,船身微微摇晃。
她两只手紧紧提着自己的裙子,一双胆怯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秦昼下巴微抬,语气淡:“自己睡觉不安分弄断的,还怪我?”
周凛月抿唇不语:“那你怎么”
她说话吞吞吐吐,秦昼表现的非常有耐心:“我怎么?”
“你刚才”她鼓足了勇气,想为自己据理力争,可勇气鼓了半天,又在他沉稳而平静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不管是读书的时候还是现在,在秦昼面前的自己,就好比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他的气场太强大了,哪怕一句话都不说话,但就是会让人生起一种不得不对他低下头来的畏惧。
秦昼看着她的神情从坚韧转变为妥协,中间甚至连三十秒都没用到。
他仿佛是叹了一口气,空调和加湿器一起运作的声响,在安静的房内。
所以周凛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秦昼靠近她,将垂在她裙边的肩带捡起来,单手解了自己的领带夹,替她把那条断了的肩带给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