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为,二十七岁的年纪,不靠家里,白手起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几乎掌握了北城一半的经济命脉,更别说外省以及国外了。
原本以为他会一心事业孤独终老的时候,结果这人又悄无声息结婚了。
并且老婆还是个细腰长腿、肤白貌美的大美女。
但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你说他们恩爱吧,两人的基本交流都是这种不咸不淡,不温不热的废话,绝大部分时间双方都是沉默的。
你说他们不恩爱吧,秦总宁愿自罚喝掉那几瓶酒都得提前离席,就为了过来接他老婆下班。
这会气氛好像又诡异起来了,司机大气不敢出一下。
一时之间,车内安静到了让人坐立难安的程度。
周凛月反而更喜欢这样,不用回答秦昼的话,也不用过多的去与别人交谈。
她的职业虽然需要长期处在大众视野与聚光灯下,可她台上台下完全就是两个人。
台上的她自信耀眼,是舞蹈界最亮的那颗新星。哪怕中途遭遇意外销声匿迹了三年,可再次回来,她仍旧能以绝对的实力重新站上顶端。
可褪去那身舞蹈服,到了台下,她内向胆小,社恐严重,害怕与生人交流。
尤其是秦昼。
为了避免和他继续有进一步的交流,她头靠着车窗假装睡着了。
但这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坑洼不断。
颠的她脑浆都快晃开了。
车子的减震效果好,但在面对这种可谓崎岖的山路时,仍旧起不了多大作用。
她难受地秀眉微皱,也只能硬着头皮忍受脑浆被摇散的痛苦继续装睡。
身旁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传来,那股极淡的酒气混杂着车内的沉香在她鼻尖轻轻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