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小,被这夜色和距离晃到稀疏,便更加微弱。
男人的侧脸只是粗略的被光线勾勒出一个大致轮廓,眉眼生冷硬邃,周身气质倨傲。
量身剪裁的高定西装不见一丝褶皱,甚至连衬衫的领扣都妥帖到系到最上。
如高山白雪般清贵禁欲。
他好似喝了些酒,并不十分舒适,仰头靠着椅背,皱起眉的同时,喉结上下滑动。
是了,那股庄重的沉香里,还夹杂着浓郁的酒气。
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危险又致命,闻久了会上瘾。
一如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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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到了尾声,轻薄的白纱好似那黑夜之中孤寂的月光,层层叠叠落在周凛月身上。
她跪趴在地上,精致的秀眉皱起一道哀苦的弧度,那双玻璃珠般清透的眼,缓慢地渗出清泪。
在她抬头的瞬间,头顶的灯亮起。
做的格外逼真,形似一轮圆月,泛着冷光,甚至连上面的坑洼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拥住那一轮月,白色袖口滑落,露出那截细白的玉臂。
可那轮月最终离她越来越远,她也绝望的认了命,趴在冰冷的舞台上,轻声哭泣起来。
瘦削却平直的肩,连带着蝴蝶骨也跟着一同轻颤。
舞蹈结束,灯光熄灭,观众席在沉默许久后响起雷动的掌声。
给她献花的人很多,大手笔的更是不再少数,后台有个空房间是专门放这些花束的。现下都快堆满了。
用林昭打趣她的话说就是,周凛月每次有演出,最开心的当属剧院附近的那些花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