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又有了一点想要激动的兆头,可是楚星文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因为洛月邻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或者只是恢复理智后的不愿意面对,楚星文最后在他的锁骨上轻咬了一下,从他身上撤了下来。
实在是太累了,楚星文简单褪去了衣物便抱着洛月邻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是洛月邻先醒过来的,他有早起喂猫的习惯,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是陌生,楚星文的房间他并不经常进来。
洛月邻把楚星文缠在他腰间的手拿开,坐起来愣神,他昨晚只是发情,不是失忆,甚至连醉酒都不存在,所以他记得清事情的始末,甚至是细节。
和自己的好哥们儿上了床,现在再去纠结谁更主动已经没有了意义,好像两个人都挺主动的,只是觉得鼻子发酸,也说不上是不是委屈,总之很想大哭上一场。
楚星文也被他轻微的动作给惊醒,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啊……”他嘟囔着说,又看了一眼洛月邻,伸长手臂将他搂了回来,“再陪我睡一会儿。”
好像没事人那样,这使得洛月邻松了口气,可是与此同时心里又是空落落的,他是睡不着了,被楚星文搂着又很奇怪,还有着难言的羞耻,他干脆翻身下了床。
如果他还是男a的话,那么跟同性发生关系一定会使他吃不消,但他现在是男o,所以一切还好,洛月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残妆和吻痕无不提醒他发生过什么,有些颓然地拽掉了固定得无比牢固的假发,给自己彻底洗了个热水澡。
吹了头发喂了猫,保姆也单独给他准备了一点早饭,这位阿姨大概是知道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洛月邻总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
作者有话说:
大家多评论。
第22章 荒唐了一夜
吃完饭,洛月邻又去到卫生间洗衣服,裙子是被糟蹋了,估计不得不扔,但他还是把裙子泡了起来,没别的东西可以洗,只能洗一洗内裤。
其实只是想找点事做,不然他就会一直纠结昨晚的事,楚星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了床,站在卫生间门口差点把洛月邻吓了一跳。
楚星文靠着门框看向他,“我屋里不是有卫生间吗,怎么跑来这边?”
“习惯了。”洛月邻闷声回答。
“不累吗?”
出力气的又不是他,他怎么会累,洛月邻张了张嘴,“还好吧。”
洛月邻没有回头看他,所以楚星文现在只能看到洛月邻的背影,他应该是才洗完澡没多久,又恢复了清爽大男孩的模样,和昨晚那个在床上要来要去的俨然已经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洛月邻耳尖有着一抹红,“你去吃饭吧,阿姨做好了三明治。”
“哦,好。”楚星文站直了身体,“兄弟,你顺便帮我把内裤也洗一洗吧。”
“啊?”洛月邻惊讶之后又马上点头,洗一条是洗,洗两条也是洗。
楚星文只是图省事,洗这种私密的东西肯定不能让保姆帮忙,他把内裤丢进了洛月邻洗内衣的小盆子中,自己去一旁冲了冲手,“别嫌弃哈,我每天都换的。”
“没,等下我给你晾起来。”
“谢了。”楚星文擦干手之后拍了拍洛月邻的后脑勺,自己去了客厅吃饭。
这两条内裤此时都躺在盆子里,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昨晚那段荒唐的关系,洛月邻用力甩了甩头,洗完了内裤又换了只盆子洗袜子。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楚星文正打算出门,看到洛月邻之后脚步又顿了顿,返回卧室取了个不算小的盒子放在洛月邻的手旁,“这是我前段时间过生日朋友送的,但我包太多,用不着,我看你那个有点坏了,你留着背。”
“诶?”
楚星文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从餐桌上拿了个苹果便出了门,洛月邻拉过盒子,里面躺着某某家今年春天才上新的斜挎包,洛月邻虽然买不起,但也关注过价钱,估计得上万了。
有钱人都动辄送这么贵的礼物吗?洛月邻抿了抿嘴角,他现在背的包还是十九岁生日那年爸爸送给他的,两千块钱,当时对他来说已经是天价包了。
金鹏的礼物不能收,但是楚星文的东西却可以要,他想楚星文是在变相的给他一点赔偿,谁知道呢,毕竟主动打翻抑制剂的是他楚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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