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一婶冷笑道：“你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这次真不是我！”张灿君指天发誓，“我可以发誓。”

他们玄门中人是比较重视发誓的，绝不会随随便便发誓。她这样一说，十一婶就相信，嘴里喃喃自语道：“那会是谁干的呢？”

十一婶走后，张灿君松了口气，苏真颇为奇怪的小声问：“你们张家人都不缺钱，怎么会有人偷小孩红包？”

“嗐，是这样的。”张灿君小声解释道：“都说小孩在三岁之前比较难养，我们张家比较注重这个，所以每年都会给不超过三岁的小孩发一个大红包压祟。这红包也不是钱，而是用金子做成来年生肖的形状，这样又贵重又有趣。”

苏真：“……”

“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张灿君道：“因为每个人超过三岁就不能拿这种红包了。所以一个人一辈子最多拿三四个这样的红包。有的人就想集齐所有生肖，所以就会偷拿小孩红包。”

苏真：“……”

“你的眼神好奇怪。”张灿君看着苏真，“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告诉你，真不是我。我去年就已经集齐所有生肖了，我今年怎么可能还偷呢？”

苏真默默的把头转过头，低头嗑瓜子。

她可能知道是谁偷的了，张灿灵好歹也是玄门的主任，整个玄门最有权势的人，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这像话吗？

这时候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两边的人看见他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主任！”

“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