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抓住了新线索，“其他地方？”

“那些年里我一直在和灵异打交道，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人类对抗灵异的历史非常悠久。早在文字刚刚出现的时候，灵异就已经诞生了。”

如果是以前，苏真一定会以为楚熠在扯淡。可当苏真听到楚熠的这番话之后，她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居然是之前和科研部副部长说话的内容。科研部副部长认为怪物在很久以前就出现了，他认为山海经里以及一些神话传说中的拥有神奇能力的神兽就是怪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和楚熠所说的相符合。

苏真：“那你有发现什么吗？”

“我去过很多地方，寻访过很多能间接驱使灵异的人。”楚熠细数他寻访过的那些人，“萨满，蛊师，赶尸人，和尚，道士……也去过很多疑似发生过灵异事件的遗址，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在很早以前就存在于现实世界的不仅有灵异厉鬼，还有怪物。”

楚熠看向苏真，“你觉得这正常吗？”

苏真心说我怎么知道？她反问，“你是怎么发现以前有怪物存在的？”

“你看过山海经吗？”楚熠问。

苏真摇头，山海经这种东西虽然名头大，但是真正看过的人却并不多。以前苏真对这个并不感兴趣，倒后来也没精力去看这种东西了。

“那你总听说过神话传说吧？精卫填海，后羿射日，女娲补天……”

“等等。”苏真及时叫停了他，“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些神话传说都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楚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