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张灿灵很诚实，“那只是个模糊的卦象，我只知道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至于会怎么不好，我也不知道。”

苏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因为这个理由？你不觉得太儿戏了吗？”

“我不觉得，你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说到这里他的身体向后，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还是知道了。但是我还想劝你一句……”

“你别劝。”苏真抬起手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想听你的任何劝告。”

张灿灵沉默，苏真明白张灿灵的担心，因为白翰飞的临终嘱托，他总是想让苏真的发展尽量稳妥点，最好一点危险也没有。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苏真是不会放弃的。

她转身离开了张灿灵的办公室，张灿灵没有让她留下。

之后也一直没有找过苏真，直到第二天下午白秉心给苏真打电话，约她去一个地方。

白秉心把地方约在了白家老宅，亡夫三号离开后，玄门的人将白家老宅里里外外找了十几遍。确定白家老宅里没有任何灵异之后，就暂时放松了对白家老宅的管控。

苏真在白家老宅的花园里找到了白秉心，白秉心坐在花园的石椅上，道：“首都实在没有什么安静的好地方，也就这里暂时没人打扰。”

苏真表示理解，“首都嘛，就是这样的。”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白秉心看着四周，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理，白家老宅花园里的草木都长得很野蛮。她看了一圈，有些感慨道：“突然离开这里，真的不太习惯。”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对苏真道：“苏科长，你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