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时间了。”苏真躺在床上给张灿灵发短信，“后天上午，地点我定。”

放下手机，她再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有点不习惯啊。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游蓉蓉的电话。

“喂？”苏真问：“想我了？”

“是发财想你了。”电话背景里有发财的狗叫声，苏真听着一阵心酸。她原本是个小富即安的人，不知不觉也变成了一个大忙人。

“那个蜜蜂给我和吴宇发消息了。”游蓉蓉道：“问我们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说我该怎么回他？”

“你就明确拒绝好了。”苏真在床上换了个姿势，“那个组织的事官方已经开始调查了，你们最好不要牵扯进去。”

“好。”游蓉蓉答应着，然后道：“你工作很忙吗？能不能抽空回来看看发财？”

“最近……没时间。”苏真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葫芦仙。

之前她有两个葫芦仙的时候，亡夫一号和二号互相不对付，相互排斥，一鬼占据一边。自从亡夫五号来了之后他们倒是一致对外，一起把亡夫五号挤到了后背，苏真拽都拽不过来。

正好她要假扮林可，身上不适合出现太多葫芦仙，就将亡夫一号和二号收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只留亡夫五号还挂在脖子上。

“对了。”游蓉蓉道：“我感觉吴宇有点怪怪的。”

苏真立刻问：“怎么了？”

“我今天白天在超市见到他，他整个人状态不对。”游蓉蓉道：“脸色不好，瘦了好多，也没什么精神。我问他女儿的情况，给他女买了个娃娃，他都提不起兴趣。他以前可不这样，以前一说起他女儿，他就会滔滔不绝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