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挑了挑眉,有点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什么办法?”游蓉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和其他人一起走过来。

“你们跟我进来。”苏真招呼众人进屋来到二楼,然后她指着约翰房间里的那副三头犬道:“还记得第一次见这幅画是在哪里吗?”

“在油画里。”这不科学道:“约翰的房间里。”

“对。”苏真点头,然后道:“但是这幅画并不是原本就在穿婚纱少女的油画里的,它原本是属于我们现在所处的这间卧室。”

吴宇好像抓住了什么,“你是说……”

“我们把油画丢出去,午夜过后油画就会回到原本的位置。”苏真抬手在三头犬油画上拍了拍,“但是这副画被带进婚纱少女油画中之后,并没有回到原本的位置。”

“对啊!”游蓉蓉一拍手。

苏真道:“如果我们把所有油画都放进一副油画中去,再把那仅存的一副带走,是不是就把所有油画解决了?”

“我觉得可行!”昵称老长道:“解决掉油画并不一定是销毁,带走也算是一种解决嘛。”

“所以我们今天晚上再行动?”死蚊子问。

“这么多画呢。”游蓉蓉环顾四周,“晚上再行动哪儿来得及?不如现在就把油画都打包好,等到午夜的时候搬一搬就行了。”

他们热火朝天的将所有油画从墙上拿下来,之后用绳子捆起来打包好。管家全程看着他们行动,嘴角一直挂着微笑,仿佛是笃定他们不能把画怎么样。

一直到晚上,午夜的钟声响过之后,六个人带着打包好的画来到仅剩的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前。

望着墙壁上,画着皑皑雪山的油画,这不科学问:“你很喜欢这幅画吗?为什么最后选择留下这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