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跟着她一起进去，然后道：“来的路上我联系了凯撒酒店的人，他们什么都没告诉我，反而问我认不认识捉鬼的大师，所以你见鬼这事儿是真的？”

苏真翻了个白眼，老张不敢抽烟，他捏着没有点燃的香烟感慨道：“我的老天爷爷啊，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哎对了，你见过鬼，鬼是个什么东西？是传说中的四维生物吗？”

苏真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怕又累又饿，根本没心思跟他讨论这个。

她道：“我这次差点死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精神补偿？”

老张的脸颊又抽了一下，然后他道：“这样吧，这次我就不抽成了，凯撒酒店给的一万块钱我全给你。”

“好家伙，你抽了一半？”苏真立刻就炸了，“你跟我说这一单有五千，结果你抽了一半走？你也太黑心了吧？你早晚遭报应！”

老张蔫头耷脑的任凭她骂，之后他叹息道：“苏真啊，我难啊。一个外地农村来的人，无权趋势的想要在这个城市立足太难了……”

苏真继续瞪他，于是他卖惨卖不下去了。

不过他愁也是真的愁，既然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那么他也不能继续干这行了，可他还有两百万房贷怎么办？

“苏真啊，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老张说着就拿手机给苏真转账。

直到看见钱到账的短信，苏真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老张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小声道：“苏真啊，你昨天说你认识了一个富婆，富婆给你转账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