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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奇道:“殿下好像没给我的刻过动物?”

谢煐有些赧然:“我擅画草木,动物不如你画的那般灵动……”

白殊难得看到谢煐露出些许沮丧模样,连忙哄道:“花草也很好,只要是殿下刻的,我都喜欢!”

他摸着手中的珠子,转个话锋引开谢煐的注意力:“咦?这珠子还能打洞的吗?”

谢煐目光停在他手中珠子上:“十岁之前,会穿上绳子,给孩子戴在脖子或手腕上,每年换一颗。”

“殿下也给我今年那颗珠子打个洞?我可以……”白殊眨眨眼,脑中飞快思索全身上下哪里方便戴饰品,“做成发绳,时常戴着。”

反正他很少束发,多扎一条绳而已,不算麻烦。

谢煐伸手在他发间穿过,轻轻应一声“嗯”。

“往后你每过一年生辰,就为你换上一颗新的……直到我拿不动刻刀。”

白殊倾身贴在谢煐唇上,眉眼弯弯:“那可说定了。”

江南四路如今都种上良种,虽说淮南西路和江南东路种得较晚,但算着时间应该还能有些收成。

谢煐和白殊这一回解了江南饥荒之危,论理自当有嘉奖。

可他们回京之时,嘉禧帝已经带着一大群官员去山中行宫避暑了,要过完三伏才会回京。只留下口谕,言到太子与楚溪侯舟车劳顿,暂且在府中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