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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便是惹得谢煐打翻过醋坛的玉势。白殊之前没想到要雕什么,就让人先拿去把两头截掉,此时两人果然没看出异样。

待送走他们,冯万川敲门进来,给白殊递上一封拜帖。

白殊打开一看,是谢元简的,心道“还是来了”。

他问:“谢府尹在门外?”

冯万川摇头:“家仆送来的,先问问您方不方便。”

白殊:“和他说我下晌有空。”

冯万川退出去传话。

吃午饭的时候,白殊就和谢煐说了这事。

谢煐:“你随心便好。我让子山打听过,他小儿子的确是有弱症,上个月患风寒还差点夭折。”

白殊诧异:“那他忍到这时才来。”

谢煐给他夹菜,一边道:“估计他也没抱什么希望。而且以他的谨慎,来上景宫前必然要先上奏请恩准,过后还会再做禀报。”

白殊眨下眼:“那我要不要装出在这里过得不好的样子?”

谢煐抬眼定定地看他,白殊竟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看出点委屈来。

他哈哈一笑,凑过去在谢煐唇上亲一口:“顺其自然吧,能看出什么都随他。”

实际上,从青州回来之后,两人除了避免一同外出,在一起之时是越来越懒得掩饰,尤其十一月的两次宫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