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回头瞥他一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促狭,还续道:“画工都非常精良,想像力还相当丰富,不便宜吧。殿下最喜欢哪张图?”
谢煐暗暗吸口气,无视先前那句逗弄,把锅全推到好兄弟头上:“都是葛西尔送的。他在其中一本里藏了密信,我只在寻密信的时候翻过一次,已经没印象了。”
白殊“哦”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只继续和小黑一起评论图。
谢煐在帮他按摩腰,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些图,听这一人一猫饶有兴致地议论,心中委实觉得怪异极了。
白殊点评过几张,突然再次惊叹:“哇,秋千!真的不会摔下来吗!”
小黑:“如果换成那种摇篮式的,应该没问题。”
谢煐终于忍不住问道:“三郎,你看这些图……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明明自己就在他身边。
谢煐独自看时心如止水,可现下白殊在这儿,他目光扫过那些图,就免不了会心猿意马。
然而白殊身为剪片达人,本就阈值奇高,对着这时代的失真画风,自然没有丝毫感觉。
他回头一瞥,对谢煐眨下眼:“殿下若须要再去一次浴房,随时可以去。”
谢煐微眯眼,手在他会痒的位置轻挠几下。
白殊腰一软,扑在枕头上笑得全身轻颤。
谢煐到底顾忌他身体,不敢多逗,继续老老实实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