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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个小厮垂着头端水进来,伺候谢煐洗漱,眼神丝毫不敢往床上瞥。

白殊往床里挪了挪,给谢煐腾出点位置,一边问:“明日休沐,殿下可有紧急事?”

“没。”谢煐答一声,又问,“明日二十,你要去应玄观上香吧。”

白殊漫声应着,随着谢煐弯腰,目光在他那双显得更笔直修长的腿上扫视过。

谢煐收拾好,再散开头发。待小厮退出去关好门,他便走到床边坐下,倾身去吹床边案几上的蜡烛。

当吹到只余最后一支烛,两只手突然绕过他腰间,紧接着另一人的身躯就贴上后背,温热的气息也在耳边吹拂。

白殊轻声问:“这房里弄得这么暖,对我是合适了,对殿下会不会太热?”

谢煐有些僵,暗暗吸口气,才回道:“还好。”

白殊低笑:“是吗?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冒汗?”

谢煐再次吸口气,留了最后一支烛没再吹,抬腿坐到床上,侧过身将白殊拉进怀中。

白殊向前一凑,鼻子在谢煐脸上轻轻蹭过,唇与唇将碰未碰。

他还装着一本正经地在说话:“要不,等下睡觉时就把熏笼拿出去吧,反正有殿下给我当暖炉。”

谢煐“嗯”一声,只是脑子已经迟钝,根本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白殊说的是“等下”。

此时,他一只手扣在白殊脑后,一只手揽在白殊的腰间,直接噙住面前那若即若离的唇,重重辗吮一番。

白殊从喉咙里逸出一声轻笑,伸舌舔上谢煐的唇。谢煐立刻探舌与他纠缠,手臂也不自觉地加力,将人拥得愈发地紧,也吻得愈发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