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谢煐无奈,最后只得道:“叫白瑞好了。行了,睡吧。”
皇后是到晚间才知道宁王出了事。
散宴之时,她没见儿子来给自己请安,有些奇怪,便派人去寻。结果等了许久,才等回惊慌的宫人。
对于下午尘香殿里的事,用不着嘉禧帝交待,知情的人都会对外保持沉默。
但总有一些蛛丝马迹露出去。比如,嘉禧帝早早回了紫宸殿,还从宴席上将奉御紧急召走。又比如,宁王是被羽林大将军亲自送出宫的。
皇后听得心头一跳,隐隐觉得该是出了事。可如今她使唤不动人,一时半刻都打听不到消息。
她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一咬牙,去了紫宸殿。
不过,即使她贵为皇后,没有天子同意,依然进不去紫宸殿的门。
皇后黑着脸对那个传话的小宦官发火,那小宦官也只是垂头听着,一言不发。
皇后越发不安,来来回回踱了几步,正要硬闯,却见孙宦官走出来。
她端起架子沉声道:“孙内侍,陛下到底如何。再不给我个准话,莫怪我硬闯了!我倒要看看,哪个真敢拦我!”
孙宦官抬眼打量皇后几眼,重重叹口气,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到一旁,才以极低的声音将尘香殿里的事说过一遍。
皇后越听面色越白,手中帕子都拧成了麻花。
孙宦官劝道:“奉御还在为陛下诊治。陛下如今要戒气戒恼,也断不会想见到您。皇后还是回去吧。”
皇后心乱如麻,一时担心被打了五十板的儿子不知伤得怎样,一时又担心嘉禧帝气没撒够,后续不知还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