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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禧帝撩起眼皮看看他,倒是没有刁难,估计也不想谢煐在跟前扫兴。

谢煐带着白殊和冯万川另寻了间离得远的小房,等小宦官送上吃食,便将伺候的宫人都遣走,关上门窗,连戏也不看。

小黑在马车里没能跟进来,白殊不放心吃宫中的东西。冯万川从随身小包袱中拿出自备的肉饼干粮,在炭盆上给两人烤热。谢煐也掏出两个茶盏,取来水囊倒出些水,凑过去温一下,再递给白殊。

白殊将就吃喝过,便解下外袍,往旁边的软榻上一躺,盖着狐裘斗篷补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窝在谢煐怀中。难怪暖和得紧,睡得舒舒服服。

白殊坐起身伸个懒腰,问道:“我睡了多久?”

谢煐跟着坐起,给他拢住斗篷,免得热气散了:“没多久,和你平常午睡时间差不多。”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白殊转头看去,发现是冯万川小心翼翼地进来。

见他已醒,冯万川恢复正常动作关好门,面上透着些许期待:“臣仔细找了一圈,都没在殿中见到宁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77章 祥瑞

嘉禧帝让儿子们与心腹重臣陪着用过饭, 便让人散去,他也换一间卧房要睡一觉。

岁月不饶人,近几年他明显感觉到精力在不断变差, 如冬至这种祭祀连着大朝会的时候尤为明显,后半日的宫宴就像是旁人的热闹,他疲惫得连听戏看舞的兴致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