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笑道:“成啊,这个应该弄得挺快。你们若是觉得行,就再派人去边疆看看能不能多收到棉花。”
先前从青州金矿里弄到不少钱,他现在相当财大气粗。
棉花的讨论便先到这里,今日早朝依然没什么大事,谢煐便问张峤那边有没有新消息。
张峤道:“吴敬书兄妹查清楚了,他们有同乡在京,多方相互印证过,没有问题。吴敬书在家乡考上秀才后,父母相继过世,他志也不在科举,干脆就带着妹妹来京,想考工部的杂科试。不过考了三年也没考上,如今靠抄书、给人写信和做些短工糊口。”
白殊不解:“杂科?”
谢煐给他解释:“工部每年都会在民间收人,不拘哪方面才华,有用便收,所以称为杂科。”
白殊一下便想到吴敬书给自己的单筒望远镜,想必是用来参加下次考试的。正好他今天也想说这个,已经带过来,便让知雨拿出来给众人展示。
谢煐接过那圆筒放到一只眼睛前,依着白殊的指点缓缓转动,片刻之后放下来,一边传给旁人一边道:“难怪他想考杂科。”
薛明芳试用过后大为吃惊:“这这这!神器啊!就可惜还是不太够远!那小子挺有本事嘛!”
贺兰和很诧异:“他能做出这东西,怎么会三年都考不上杂科?”
谢煐轻敲案台:“当今天子只重享受,工部收人的标准都是能不能讨好天子。他走这个路子,考不上倒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