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谢煐才退开些许。
然而,那被亲得更加水润的唇却在这时扬起唇角。
下一刻,白殊睁开眼,笑着用几乎是气声的声音道:“原来殿下喜欢吃胭脂?”
随后,他伸出舌,缓缓在自己下唇舔过,品味似地眯起眼。
“很好吃吗……”
谢煐只觉得刚消褪一点的心火腾地又再串高,直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伸手扣上白殊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白殊却是抬手去拨他胡子,笑着道:“你这胡子可太碍事……”
谢煐重重吻上白殊的唇,将话尾吞进口中。
这次与刚才截然不同,他就像头猎食的狼,吻得既深又狠。
渐渐地,白殊双臂不由觉地改成绕在谢煐脖子上,圈着他不让离开,也将自己与他严密相贴。
许久之后,两人稍稍分开些许。
白殊重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
片刻之后,他目光就忍不住往下瞥,哑声问:“你还有帕子吗?”
谢煐的声音比他更喑哑:“不用管。”
“真不用?”白殊轻笑,接着暗示,“可我有点想念北山那一晚啊……”
谢煐捧着他的脸,拇指在他泛起薄红的眼尾划过:“忍一忍,你身子还没养好,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