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幕僚皱眉道:“东宫卫竟然听他的?”
另一人却道:“下宁王面子的事,东宫卫自然乐意。”
还有一人也笑道:“太子不折磨楚溪侯就不错了,总不可能真听他那个‘夫君’的。”
有人对宁王道:“宁王若是气不过,向圣上告一状,让圣上罚罚他便是。”
宁王却是冷笑一声:“他敢放那种大话,光罚一罚哪里够。立刻联系皇贵妃身边的人,给那愚妇吹吹选秀的风。”
几个幕僚相互看看,迟疑地道:“这会不会有些急切?还是待月底准备充分了,再……”
宁王挥挥手:“不用等了。从提起到施行,前后总也要个七八天,你们抓紧一些,当能准备妥当。”
幕僚们见他心意已决,唯有躬身应是。
宁王狰狞一笑:“我倒要看看,这一下他楚溪侯要怎么护住这满城少女!”
吃午饭的时候,白殊自然也和谢煐说了邱家的事。
他重重一叹:“本来想偷偷雕个镇纸送你,给你个惊喜。结果碰上这种事,也不好再保密了,总得和你说一声。”
听到“惊喜”,谢煐目光闪烁了下,顺手给他夹上一筷子菜。
白殊想着上午的事,心情还是有点不太好:“宁王一向这么肆无忌惮吗?想逼纳谁就逼纳谁。能不能参他?”
谢煐摇下头:“他以前没这么明目张胆,这两年母家舅舅被调离京,没人看管他,就越发放肆。而且参他无用,先前也不是没御史参过,被他推说是下面人为了讨好自己而乱来。最后也就一个御下不严,天子责备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