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气氛仿佛一下凝固住。
白缨儿想到前次在白殊那里吃的瘪,顿时觉得手中的香露烫手得很,让她拿也不是扔也不是。白广只觉得屁股似乎又疼起来,脸上也微微涨红。
谢家兄妹同样面色不太好。他们时常毫不避讳地说太子迟早要让位给他们爹,这话就让白家兄妹学了出去。听说白家兄妹因此一个被打了板子,一个被罚跪祠堂。他们自己也没落下好,赵夫人一状告到平王妃面前,他们两个就被禁足了一整月。
平王妃听到,心头不由得泛起苦涩。她与平王成婚多年,自然知道平王是什么样人。先前平王第二次被太子揍,她也影影绰绰地听闻,是因为平王对楚溪侯见色起意。
结果,现在众多贵女追捧的好东西,竟然正是出自楚溪侯!
难怪皇贵妃对香露香皂只字不提,想必早在宫里知道了消息,却是一句也未透露给自己知晓。
平王妃自怜片刻,重整心绪,依旧温温柔柔地说道:“好了,我们该去皇贵妃那儿了。”
说完,她对白家兄妹点个头,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待他们走远,白缨儿猛地抬起手,最终却还是没舍得摔下那瓶香露,只倍感憋屈地咬住唇,恨恨地跺了几下脚。
白广撇撇嘴:“你拿东西撒什么气。行了,既然是白殊弄出来的,论理他总该孝敬给娘。等他铺子里开始卖,我就带你去他铺子里拿。”
白缨儿横眼看他:“是你自己想拿给谢姐姐吧。”
白广换上笑脸,陪着小心道:“好妹妹,你可得瞒着点娘。你也知道,娘不乐意咱们和平王家兄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