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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哪学来的一个词,想到了就用。

景岳:“你不要太过分,我没和你抢那新房子,就是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到时候离了婚不好过,你他妈还敢和我抢老房子,你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景岳一脸凶神恶煞。

肖琴以为他闹着玩的,现在一听,他是认真的,居然怂了:“你真要离,离吗?”

景岳没有丝毫留恋:“离,谁他妈不离谁就是畜生。”

肖琴威胁他:“你真敢离,你信不信我叫我两哥哥来……”

“哟,还叫哥哥呢,”肖二媳妇却在旁阴阳怪气地打断了她,“你两个哥哥早被你寒心死了,你还敢叫你两个哥哥。人家要离婚,那就离嘛,有什么离不得的,反正那新房子是你的,人家要个老房子,有个落脚的地,也不过分。离吧。”

肖琴气得浑身发抖。

肖二媳妇却还没说完:“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孤独一生,谁还欠你的不成。”

肖琴说不出话来,身体抖着抖着,居然也嚎啕大哭。

夜深了,李成功老婆拉上门,对李成功叹气道:“真是没被烦死。”

一直到凌晨,肖琴还在哭,景岳始终一言不发,天亮了才起身:“我去山上看看我娘和我哥,等我回来咱们就去民政局。”

景岳又对肖二媳妇道:“你帮我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肖二媳妇摆摆手:“你去吧,她走不了。”

但景岳刚走到门口,就被肖琴拽住了脚踝。

肖琴跪坐在他身边:“我错了,我错了景岳,我给你道歉,给咱妈道歉,给咱哥道歉,我和你一起上山,我给他们磕头,我给他们好好磕头,我保证以后做个贤惠的老婆,行不行?”

景岳低头看她。

肖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两个脸仍然肿得像馒头。

她这几天在家里,没讨到一点好。因为她只拿过两三万就不再拿钱出来,但既然是家里的钱被偷了,她两个哥哥一开始也没说什么,但她两个哥哥要给老娘治病,她却还劝两个哥哥不要治了,妈死了又不肯拿钱给妈办丧事,还闹着要平分挽金,肖大肖二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她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能贪到便宜就行,怕什么。她不许景岳赶回来参加田秀秀的丧事,就是想要景岳在那边帮她撑腰。

昨天丧事结束,她们一家就被扔了出来,肖二媳妇忍着没在丧事上爆发,丧事结束后,就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她两巴掌。

要求她赶紧拿钱出来,今天拿不出,明天也要把钱都拿齐,亲兄妹明算账,以前可怜你钱被偷没和你计较,哪想你竟然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