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过都是醉话,太含糊了,林倾白只能依稀辨认其中几句。

“师父,你为什么不愿留在我身边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能放你走”

“师父,师父”

阎秋司的头深埋在林倾白的脖颈中,这样一声声的唤着。

忽然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林倾白猛地皱紧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垂下眼看向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阎秋司当真像个狗一样,咬

了他的锁骨,咬出了一个红印,同时缓缓收紧了抱着林倾白的双手,他用力的拥着林倾白纤瘦的身子,就像是要将林倾白按进他的心口中,要将林倾白的骨头都勒碎了。

锁骨上的痛和他拥抱的痛,都让林倾白刻骨铭心。

最后阎秋司贴在林倾白耳边,声音有些哽咽道:“师父,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林倾白紧咬住了唇,心尖都在颤抖。

“可你快把我逼疯了”

阎秋司声音嘶哑,说完这句话,便不说话了,他趴在了林倾白的身上,没一会便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林倾白却是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流,濡湿了一片的床单。

他抬起手轻轻的抚摸在阎秋司的后背上,手一下下的拍着阎秋司的后背,就像是在凡间那样,他的小徒弟还小,他拍着他睡觉,梦里有歌,有家,还有师父。

“清风过,花儿冒,彩儿蝴蝶翩翩错,娃娃举着胖手抓不落”

“夕阳末,日要落,弯弯月儿露上头,贪玩的孩子要归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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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白和阎秋司折腾那么一次,让他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浑身酸疼,腰疼的连站不起来,胃里绞痛的吃不下东西。

阎秋司酒醒了之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围在林倾白的身前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低三下四的哄着林倾白,探着手想给林倾白揉腰揉肚子。

林倾白却是面如冰霜,一句话都不愿和他说,更不能让他砰,把阎秋司给急的团团转,冲着下人直发火。

一时间整个魔族宫殿又开始人人自危,所有人都祈祷着仙尊能够对他们的王上好一点,最起码给个好脸色。

这样王上心情好了,他们的日子也更好过一些。

大夫又一次告诉阎秋司,林倾白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动气,否则很可能再一次爆发胃腹绞痛。

阎秋司一脸寒霜,问道:“此话何意?”

云大夫也不避讳了,直接说道:“王上,仙尊如今需要清静,可能不想看见您。”

阎秋司这次没有狡辩了,他抬起头望向了躺在床上的林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