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我错了啊!!”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真吵”郗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垂下头,缓缓的将剑杵在地上,探入了瘦子大张的嘴里,手腕轻轻一剜,便将瘦子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唔!!!”

瘦子痛的双手在地上乱抓,满口的鲜血,十指的指甲都翻了出来,指尖磨出了白骨,嗓子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呻、吟声,而裤子也瞬间湿了一大块,泛起难闻的尿骚味。

郗安的手段之残忍让周围的侍卫都惊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似木头一般脸色煞白的看着满地的血肉。

郗安缓缓的抬起头,他看着侍卫首领嘴巴都合不拢的愕然模样,歪了歪头,忽然嘴角勾起了笑:“姜首领,我不小心把他的舌头割了,这样你好像不能把他带回去审问了。”

姜首领的胸口粗喘着,手指紧握着手里的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望着郗安那双似湖泊般单纯的眼睛,却觉得如同置身寒冬之中,令他脊背发寒。

郗安又轻声的问道:“姜首领,人已经不能说

话了,留着也没什么用,该怎么处置呢?”

首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上满是细汗,他声音虚喘的应道:“把他杀了。”

郗安很满意,他握紧了将手中那把沾满热血的剑,将剑柄举到了姜首领的眼前,笑意更深的说道:“动手吧。”

姜首领又向后退了两步,郗安挑了挑眉,目光猛的一狠,问道:“姜首领莫非是不愿意?”

姜首领望着郗安的目光,心里胆寒的厉害。

他有种预感,若是今日他不将这人杀了,那么下一个死在郗安刀下的人就会是他。

疯子

姜首领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接过了剑,眼睛一闭将手里的剑刺了下去。

那一剑正好刺到了瘦子的心脏,瘦子浑身痉挛了两下,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郗安挑了挑眉,慢吞吞的将脚从瘦子的尸体上挪开了,替姜首领理了理衣袍的褶皱,压低了声音说:“这下你与我是共犯了,我们都不说,如何姜首领?”

姜首领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说:“是,少爷。”

这时身后传来细小的啜泣声,郗安才想起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早已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的魂飞魄散,她双手抱腿拼命的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郗安。

郗安瞳色暗了暗,垂眸思索了一会,手里握住的剑紧了又紧,最后他还是走到女子身前蹲下。

女子被吓的立刻朝角落里缩了缩。

郗安抹了抹脸上的血,说:“你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