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脸色变得难看。
“犯人的孩子会受到歧视是正常的,这也是为了约束人不要犯罪,因为这会牵连到他的亲人,但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指使下遭受到霸凌就不太应该,有时候孩子会做什么事情,全看老师怎么认为。”
“对吧?老师。”
能够让一个女孩持续造成霸凌怎么看都是老师放任,孩子才是最会看人眼色的人,尤其是孤儿院的孩子,他们失去了爱他们的父母,天生就得在寄人篱下的环境里学习保护自己,而一个孤儿院有最大决定权的是校长和老师。
老师不说话,寒川简也不怎么想理会,诗穗还在等他回去。
“警察先生。”在寒川简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老师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觉得犯人的孩子就没有罪在身上吗?”
“不,她有的。”
老师认真的看着寒川简,“我的丈夫是一个普通职员,但他是个老实的好人,是在马路旁看到老人摔倒都会去扶的好人,但是,这样的他却死于鹿岛纯爆炸的牵连。”
“他的女儿没有罪吗?”
“父债子偿,她天生就带着罪孽降生,活该她运气不好有这样一个父亲,她就该被排斥。”
“这样才公平。”
寒川简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因为这种问题是找不到答案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立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得失,寒川简也不想去讨论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直接转身离开。
把东西放回车上,诗穗还在认真的端详着他。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寒川简笑着说:“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