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办一脸难受，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包子脸。暨澄隐约意识到自己吓到叶子游了，连忙放低声音，以比耳语还小的音量应答了声。

“嗯，是我。”

暨澄声音小到他自己都要听不见，恐怕再小一点，便难以成句。

叶子游拖着翅膀在暨澄手心里缩成一团，惶惶然不知该怎么办。系统又一次失联，叶子游已经很习惯这种情况了。

这次的身份有着一头长发，此时湿漉漉在滴着水，紧贴头皮和脖颈，黏腻且厚重，很是难受。叶子游从没留过长发，此时伸手想捋一把头发，全然忘记了自己双手是翅膀形态，以及发尾还被自己正好坐在了屁股下。

暨澄就看着手心里的人扭着身体，举着翅膀在脸边滑来刮去。

“帮我吧，难受。”叶子游无奈极了，表情很无助，“帮我弄下头发……”

暨澄放不开动作，护着叶子游往左手去，然后慢慢抽离右手，伸出手指给人把头发拨离身后，束在半空中。

“谢谢。”叶子游礼貌地道谢，还郑重地点了点头，举止乖巧极了。

小手办懂事的模样，让暨澄心头一动。他把手收到眼前，近距离看着从浴缸突然出现的小宝贝。

暨澄无法理解为何会出现眼前的场景，但长期接触二次元文化，包容度提升不少，此时也不惊不慌，只饶有兴趣地观察叶子游。

……看这模样，应该是sa游戏里羽嘉的角色，只为何现实世界会出现小精灵一样大小、活的游戏角色，就很奇怪了。

“羽嘉？”暨澄轻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