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以为对方没察觉到。
叶子游举着勺子,安静地焦糖布丁举在嘴边。他余光扫到身边人的动作,舀布丁的动作就一顿,拽着勺柄的手指紧了紧,最后当做没看到。
无视,亦或是纵容,让安瑟大胆起来。
他酒量很好,自小长大的环境迫使着他在饮酒环境还能保持理智,控制言行。但这次,他觉得有点晕陶陶了。
“唔……”他垂着脑袋,甩了甩头,低低支吾了声。
小到能握在手心的一团布丁上层已经被戳破了个洞,底部的深棕色糖液软糯绵润,淌得叶子游满嘴甜意。
然后他就捕捉到了安瑟的动作,陡然觉得焦糖有点甜过了头。
安瑟醒了醒神,抬头就发现叶子游在观察他。被抓包之后的窘迫让他面露几分不好意思,在对上叶子游似笑非笑的目光后,心头狂跳,脑海里着了魔一样想出个念头。
“难受。”安瑟不敢一开场就往叶子游身上倒,他借着往后靠的动作,偷偷向叶子游方向倾身,瘫在了长沙发的靠背上。
技术不熟练,人就怂得慌。安瑟倒在沙发上,在叶子游的注视下愣是不敢做下一步。
叶子游扭身,布丁也顾不上吃了。他记得安瑟在晚上喝了很多酒。晚宴上,得陪总统元首们一起喝,晚宴结束后的小型聚会,又无法推拒部分上前敬酒的人。
前前后后,估摸着喝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