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点了点头:“今天我包了。”
李洲给薄楠比了个‘ok’的手势,很快就像条鱼一样钻入了舞池之中,恍了个神薄楠就捕捉不到他在哪里了。
迷离的灯光将楼下的人打得影影绰绰,人们跟随着音乐在舞池里挥动着自己的肢体,昏暗的场所撕下了他们身上的枷锁,让他们尽情释放着被日光掩埋的自我。
薄楠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知不觉中就干掉了三瓶鸡尾酒,不过这玩意儿跟饮料似地,度数也不高,他喝着跟玩一样,丝毫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他又点了个烟,步履悠然的向外走去,打算去一趟卫生间。他人刚走到卫生间不远处,就看见门口有个穿着亮片裙的小姑娘和个男的在撕扯着什么,小姑娘肩头的衣服都被扯下来一半。
薄楠又走了两步,突地就听见了一声响亮的皮肉接触声,闻声望去就看见小姑娘捂着脸,被拽着头发拖着走。
这种事情酒吧里时有发生,有时候是来玩的小姑娘倒霉,有时候是在这里工作的女公关不听话被教训了。薄楠也懒得管到底是来玩的还是来工作的,当三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就顺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拇指扣于对方关节处,用力向下一折。
只听见一声令人胆寒的脆响声在三人耳边回响着,薄楠叼着烟懒洋洋的说:“你妈没教过你要对女孩子好一点?”
对方捂着手哀嚎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见薄楠已经招来了酒吧里的保安:“这姑娘我带走了,有问题让你们经理来202找我。”
能在二楼开个包厢的都非富即贵,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好的,先生。”
那男的还想说话,一个保安就上前拉住了他,彬彬有礼的说:“这位先生,请您不要在店内对女顾客动手。”
那男的瞪着薄楠,嘴唇张了张,似乎是骂了句脏话,“202是吧?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