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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这亵绊,底下没衣料阻隔着,殿下身上那袍肚底下便是皮革连缀着坚硬的甲片,硌在这哑巴身下,蹭得他疼了,他也不好意思说。

可谢时观却像是压根没觉察一般,很温柔地俯下身去,托起他那只伤腿,他人往下压,沈却便也一道被挤在那中间,动也折磨,不动也折磨。

好容易让他换好了药,那被伺候着的哑巴鼻尖上却像是冒出了一点汗,殿下探向前,很亲昵地去碰他的鼻尖,而后又笑一笑,明知故问地:“分明是本王给你换的药,怎么还累着你了?”

沈却心跳得好快,也不知道要怎么答他,因此便只俯下身去,去捡那褪在绒毯上的那条亵绊,谢时观却按住了他手,不许他穿。

“今晨本王在山上背了你一路,”谢时观很委屈似的,“那山路那样难走,都要累死我了,你却连一句感谢的也没有……”

“以往在王府里时,你把事儿办得好了,本王是不是都会嘉奖你,嗯?”

那哑巴却愣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去,殿下却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不回应,故意要拒绝他,因此便咬上去,咬得他皱起眉。

“你不要给本王装傻,”谢时观把他往上推,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本王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察觉到那哑巴的抗拒,谢时观贴到他耳朵边上,低声哄着骗着:“知道你腿还伤着,我只摸一摸,过一过瘾,不往里头去。”

……

那刚睡熟的小崽子被殿下给递出帘去了,究竟是让谁给抱着了,沈却也没看清。

怕他膝盖硌着了,殿下还好心在那厢壁边上另铺了张厚绒毯,而他轻而易举地就抵开了那哑巴的膝,将人往厢壁上压着。

那哑巴被他粗重地往里推着,越来越挤,因此他只能抬起小臂抵在厢壁上,谢时观蹭在他身后,又黏又重地吐息欺着他。

这马车还在疾驰着,一晃一晃的,沈却忽然有些怕了,怕殿下不守诺,又怕叫外头的兵士们听见,他们这只车厢,从晨起开始,便一直是沈向之守着的,这厢壁这样薄,谢时观又从来不肯收着……

万一、万一叫师父察觉到了什么,他往后怎么还有脸见他?

可谢时观才不管这些,这哑巴越是挣,他便越要将人往里压,这样的姿态,沈却几乎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越是向外推,便越是深。

一开始是疼,后来便成了麻,这哑巴在这刺激的浪潮里感到了几分掩不住的快活,可羞耻和难堪却依旧占据着他的脑海,叫他怕,也叫他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了。

师父和那些兵卒都在厢外候着,离他那样近,说不定就隔着一面薄薄的厢壁,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还会觉得快活呢?

眼见他额抵着那厢壁,随着车厢的摇晃便要时不时地往上磕,谢时观心疼地用手掌托住了他前额,而后又一点也不心疼地咬着他的肩。

沈却的双膝支不住了,人微微滑下去,可这却更顺了谢时观的意,这一下实在太深了,那哑巴连呼吸都滞住了,眼泪涌出来,滑坠到下巴尖上,落雨一般地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