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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只平安符出现在王爷寝殿里之前,他心里都还存着几分侥幸的心思。

这么多年来,他几次途逢险境,又几次都化险为夷。

他以为最差不过一个“死”字,以为林榭或许并不会把事情闹到王爷跟前去,他像个孩子一样,因为怕极了,便只好在心里编个谎来骗自己。

骗自己一切都会有转机,他也不会走上那条绝路。

但如今,他不得不清醒,也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林榭看见他一点点地收回目光,眼睫一寸寸落下去,看似温顺了,可林榭心里知道,他还是倔,还是不愿意。

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要得到手。

眼前人要是愿意,那便是锦上添花,若是不愿,他也非要强求不可!

他已经忍了够久了,看见这哑巴侍立一旁,看他弯腰俯身,革带束紧了那一把细腰,单薄绸料贴在他身上,令他不禁联想到那衣料覆盖下琥珀般的肌肤。

他日日都忍着,想身边这哑巴想到要疯,如今终于吃到手,便不是一次两次便能尽兴的。

……

小哑巴不算白,后背上却连一点痣也没有,像一块火候烧恰到好处的无瑕釉面,挣起来时肌骨变化,便会撑出那对漂亮的肩胛骨来。

林榭尚未尽兴,便见这哑巴忽然拼死地挣起来,几次被他压下去,又锲而不舍地伸手把住床沿。

“你想逃去哪儿?”林榭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不悦,“都做到这份上了,逃也来不及了。”

沈却却企图翻过身,一副想说话的样子。

林榭看他那副可怜模样,乌黑的长发散下来,软软地搭在那濡湿的里衣上,背上被他咬出一片斑驳,想是疼极了,这哑巴连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终于松了力道,让他能手语。

沈却急匆匆地同他比划:“我想解手。”

林榭像是没看懂,微微一偏头,目光却落在他被自己咬破的下唇上。

“我想解手!”他再次重复,眼圈越来越红,像要哭了。

发泄过后,林榭的语气温和起来,还是那副笑脸,多了几分情|欲与餮足:“嗯,你解吧。”

沈却目光下移,落在他身上,他眼下半个身子都被林榭牢牢压着,又几乎脱了力,根本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