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要命,也贼疼,如果不是特别训练出来的硬骨头,一般来说两三根手指就该求饶了。
相比较下拔牙算什么,就算拔掉的牙上连带着肉,在奈良善看来也算不上多么痛苦。
这个俘虏显然没有奈良善这样会忍耐痛苦,只是被拔掉一颗牙,就稀里哗啦的将知道的一切都招供了,无论这些内容对港口黑手党来说重不重要。
他甚至从自己加入那个小组织开始说起,事无巨细的交代,他是最底层负责将货在横滨脱手的人员,从那个地方和哪个上层成员拿货,在哪个地方卖给那些人,或者诱骗人进坑,卖了多少钱,怎么上交,自己可以赚取多少利润。
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没用的废话,被尾崎红叶过滤掉了,示意身边的人将俘虏说的地名记下来。
从俘虏嘴里再问不出更多的消息后,尾崎红叶挥手,表示这次的刑讯到此结束。
“全都问过一遍了。”尾崎红叶说道,“这是最后一个俘虏,之后就是核对这些地名,真是个不小的工作量,浪费我好几天的时间。”
“尾崎干部,这个人还有其他的俘虏要怎么处理?”
“先留着。”尾崎红叶说道,“等找到那批货后再说。”
“是。”
尾崎红叶和几个黑手党成员浩浩荡荡的离开,奈良善就跟在尾崎红叶的身后,一路在□□大厦走着。
走着走着,尾崎红叶的速度就快了下来,奈良善配合着加快速度,微微抬眸看向面前不过十六岁的少女。
少女的手放进袖子里捏紧,然后猝不及防的一个转身,手中的扇子展开,平行着向自己身后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