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抬起头,似是在疑惑。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斩鬼自然不能放松,交给普通队员去做,你们的目的是寻找玉壶,还有散布消息。”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就说,我们找到了青色彼岸花。”
奈良善的意识正处于一片黑暗中。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奈良善自己蜷缩起来,低声数秒。
“二十五万九千三百六十一,二十五万九千三百六十二,二十五万九千……”就如一个无情的报数机器。
这并非无意义的行为,奈良善每过半个小时,他就会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过来,看鬼舞辻无惨走了没有。只要鬼舞辻无惨不在,区区一个肉瘤,他可以随时解决,然后杀死鸣女逃走。
就算黑死牟在,也挡不住他。
可鬼舞辻无惨就是不走,整整三天多了,奈良善睁眼了上百次,每次不是看到鬼舞辻无惨在做实验,就是在啃医书。最糟糕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拿着手术刀,在自己身上比划,看哪里好下刀。
睁开眼就瞧见一张放大的鬼舞辻无惨的脸,奈良善很想一口唾沫喷过去,奈何三天水米不进,喉咙干的发疼,他要喷也只能喷血。血可是他现在最宝贵的东西,就靠着身上这点血量坚持下去不被鬼舞辻无惨注入的鬼血同化,一滴都不想浪费在渣爹的脸上。
鬼舞辻无惨在奈良善身上注了好几次他的血和药剂,想要让奈良善进一步发生变化,可惜成效不大。
这是在鬼舞辻无惨看来成效不大,其实在第二天的某一个时间清醒过来的奈良善,感觉后背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长了出来。
玛德,不敢照镜子。
进一步变异,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只要可以变为力量使用,他就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