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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泷左近次:“还有锖兔。在你之前出师的人,和富冈义勇同届, 是你师兄。”

灶门炭治郎歪头, 有这个人吗?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没看见?

炭治郎每天大早上的就出去训练, 晚上才会回来, 而锖兔是白天从另外一面山上过来的, 因此没有和灶门炭治郎见面。至于昨晚,睁眼就看见妹妹挨揍的灶门炭治郎哪里还有心思注意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多一个人。别说锖兔了,他连鳞泷左近次这个师父都没看见。

不过很快,他就见到了这位师兄。

师兄手里拿着真刀,在和昨晚上见到的小男孩切磋,男孩手里拿着的是木刀,即使如此,也没有在对方手里讨到便宜。双方出剑的速度极快,灶门炭治郎甚至都看不到双方手臂,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还有快速在耳边响起的啪啪啪声。

奈良善右手用竹刀狠狠一削,就将肉色中长发的少年抽飞了。巧得很,正好落在灶门炭治郎的脚下。

灶门炭治郎连忙俯身道:“你没事吧,啊!脸被打伤了!”

锖兔右侧嘴角有一道长到脸颊的伤痕,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话后,少年蹙眉拍了炭治郎的额头一下:“这是陈年旧伤!”不是刚刚被打的!

奈良善手里的竹刀在肩膀上一放:“不错,实力挺好的。有希望成为柱。”

锖兔一跃站了起来:“不成为柱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义勇充当水柱了,我只要能斩杀鬼就好。”

奈良善:“也是,反正鬼舞辻无惨死了后,柱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成不成为柱都没差。”

奈良善将视线放在了灶门炭治郎身上,炭治郎浑身一颤,想到了昨晚这个男孩的指导,皮就一紧,以为下一个挨揍的就是自己,他做好了觉悟。奈良善却丢了竹刀:“好吧,既然人齐了,讲讲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