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举着酒杯对她道:“娘子,这杯为夫敬你。”
“为何敬我?”喝酒总得有个理由吧?
“唔你十月怀胎辛苦了。”
“好。”
尉迟瑾再举起一杯:“这杯为夫还敬你,就祝咱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行,理由很是充分,苏锦烟又一口喝尽。
“锦烟,”尉迟瑾给她夹菜:“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饮酒赏花如何?”
“嗯?”
“你上次不是还说很喜欢这里吗?”尉迟瑾道:“我当时就想以后每年都带你来。”
“然后呢?”苏锦烟揭穿他:“每次都想些不正经的花样子?”
尉迟瑾哈哈大笑:“知我者唯娘子也。”
“”他倒是一点也不含蓄,整日没羞没臊的。
两人惬意地喝酒赏灯花,偶尔说说趣事,不知不觉月上梢头。
“锦烟,”尉迟瑾起身拉她:“你跟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他神神秘秘的,引得苏锦烟也好奇得很,起身跟着他过去,结果他带她来到的是一棵粗壮的花树下。
“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尉迟瑾从身后拥着她,说出的话还带着淡淡的酒香:“这棵树跟其他的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