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兄这么早就回府?”
李文州这几日见尉迟瑾脸上得意的笑都觉得刺眼得很,确切的说,是所有人都觉得尉迟瑾最近光芒太盛。
之所以有这种感觉,这要有赖于尉迟瑾逢人就要炫耀一遍自家的龙凤胎,整个大理寺都被他荼毒了一遍,仅李文州这都被他荼毒了好几回。
李文州头疼得很,很想立即就钻进马车眼不见为净。但耐不住尉迟瑾‘热情’,早就将他拉下马车,为了不挡住后面的道,还主动吩咐他的仆从将马车靠边停。
“”
“文州兄,”尉迟瑾道:“再过几日就是我们家婧淑和明诚的满月宴了,届时一定要捧场来吃酒啊。”
“对了,”尉迟瑾自然而然的:“说起我们家婧淑和明诚,我就没见过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你是不知道”
李文州生无可恋听了半晌,总算见到救星,赶紧招手:“晁韶,这边。”
晁韶骑马过来:“嘿,你们也在这?”
“你来得正好,”尉迟瑾道:“我正要跟你说一说几日后满月宴的事。”
晁韶鄙视地“啧”了一声:“尉迟瑾,这事你早半个月前都说过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怎么还说。”
“你懂什么,”尉迟瑾道:“像你这种没媳妇没儿子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等快乐的。”
李文州正准备与有荣焉,又忽地听尉迟瑾继续说道:“说起来,文州兄想必也是如此。”
“?”
“毕竟”尉迟瑾怡然自得:“一次就生俩,这本事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