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青忍了忍,说道:“那你要怎样才能意平?”
“好说,”苏穆知唰一下收了折扇:“两个选择,要么负责,要么”
纪涵青预感不好,果然听见他低声道:“我亲回去。”
“你选一个?”
流氓!
她纪涵青哪个都不想选。
她简直后悔死了,当初在顺州就不该随意喝酒。彼时开渠舆图绘制结束,她纪涵青从未做过这般造福民生的事,感动与自豪装满胸腔,一时情绪豪迈便忍不住喝了点酒。
结果出酒楼下楼梯时不慎跌倒,好死不死迎面跌在了正上楼的苏穆知怀中。然后也就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唇。
极轻极轻,轻到若不是苏穆知故意提起,纪涵青都觉得可能没这回事。
但是后来他咬定自己被她亲到了,差点嚷嚷得全世界知道。
此事说起来,就很后悔。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苏穆知还在等她答案。
“我若都不想选呢?”纪涵青道。
“诶?”苏穆知诧异,眼角溢出浅浅的笑:“你意思是要耍赖?”
“是。”纪涵青红着脸,破罐子破摔。
“啧”苏穆知打量了纪涵青两眼,慢悠悠地道:“如此说来,那我只能去山东纪家讨个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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