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还问了句:“喜不喜欢?”
十六岁就有了,那看来平时经常来这玩乐。苏锦烟之前也听说过京城公子哥们的风雅韵事, 再加上尉迟瑾的好友晁韶便是有名的京城第一分流才子。难免不让她多想。
她走到软塌边坐下, 不想理他。
尉迟瑾还在絮絮叨叨今夜共度画舫的计划:“我们一会儿去湖中心观赏月色,届时赏月吃茶实在是快活。”
“对了,”他又问:“你可喜欢听曲?若是喜欢, 我让人去请歌姬来。秦香楼的歌姬曲唱得最好,琴也抚得不错。”
“”
“我还让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锦烟”尉迟瑾坐下来搂她:“你现在饿不饿?”
苏锦烟幽幽地盯着尉迟瑾这张英俊且张扬的脸,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道:“看来平日你没少这般享乐。”
尉迟瑾仍是没听出来这酸溜溜的话,他笑了下:“也不是经常来,但若是得空便也是要来这里放松一二的。”
“哦?”苏锦烟继续死亡试探:“那你说说秦香楼的歌姬谁唱得最好听,我们就去请她来。”
“应该是”尉迟瑾不要命地想了下,“好像是叫”
苏锦烟低哼了声,将他搭在肩上的手拿开,自己往旁挪远了些。
“诶?”尉迟瑾不解,其实他也想不起来,但既然苏锦烟有兴致要听曲,还是颇认真地想了片刻。
只是她现在看起来怎么像生气的样子?
“锦烟”尉迟瑾凑过去:“你怎么了?”
苏锦烟也不想跟他打哑谜,她顺手捞了个软枕就朝尉迟瑾砸过去。
“尉迟瑾,”苏锦烟凶巴巴道:“你们京城公子哥是不是都这样爱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