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烟埋头吃饭,不想理他。她真情实感地对弈,他却猫捉老鼠似的耍着她玩,也不是输不起,就是这种输法太屈辱。
尉迟瑾觉得苏锦烟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也变得丰富起来,不再是一味的清冷疏离,居然还知道生气,还知道剜他,且生气的样子像只兔子似的,越看越觉得可爱。
尉迟瑾不知悔改,还笑的开心,完了还伸手去捏她脸颊。
“别气了,”他认错认得敷衍得很:“我下回不这么快赢你就是。”
“”
闻言,苏锦烟立即又瞪他一眼,却惹得尉迟瑾哈哈大笑。
吃过饭,尉迟瑾扶着苏锦烟在廊下散步消食。
园子里的假山下种了许多菩竹,精致的雕花游廊穿假山而过,入荷花池。只不过此时是冬季,荷花池里没荷花,到处都是枯黄的叶子,还长了许多浮萍,绿油油一片。
空气微寒,苏锦烟披着斗篷,手被尉迟瑾牵着。
也不知是何时牵上的,一切显得极其自燃。尉迟瑾起初还开始聊些日常,后来渐渐地不说话了。
许是临别的气息太过沉重,两人互相不舍,皆是沉默地感受对方手上传来的温度,才觉得心里踏实。
“锦烟,”过了许久,尉迟瑾牵着她上台阶,说道:“我走之后,你就好生住在别院,宜县也莫要回了,免得路途颠簸。”
“嗯。”其实短时间内苏锦烟也回不了宜县,定城这边事情比较多。
“有什么事让那个宋德章去做,”尉迟瑾嘱咐道:“你莫要操劳。”
苏锦烟莞尔,继续点头。
“我会经常写信给你,你得空就给我回信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