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一声,尉迟瑾又抽出刀,斜在他另一只耳朵上:“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削你另一只耳朵,多说两句,我废你一只手。”
“你尽管试试!”
段晋鸿瞳孔放大,吓得额前的汗水直流。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招是个死,不招兴许还有活路。官兵就在外头,他就不信这些人敢光天化日杀了他。于是,他索性闭口不言。
“给他用刑!”尉迟瑾走开几步吩咐道。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段晋鸿咬着牙,眼里透着通红的血丝。
“王法?”尉迟瑾面上挂满盛怒:“我就是王法。”
“弄死他!”
“是。”
十七得了命令,立即招呼人用刑,之前他不敢做太过,就是怕把这段晋鸿给不小心弄死了。如今得了主子的吩咐,这会儿可着劲地收拾段晋鸿,将这两日被围困在府上的憋屈一股脑发泄了。
尉迟瑾手下的人,用刑花样繁多,手段狠辣。平日里审问刺客细作都不在话下,又岂会招呼不了一个段晋鸿?
因此,没过片刻,段晋鸿便大汗淋漓地招了。
“我说我说”他气若游丝:“在城外四十里的斧头寨。”
说完这句他立即就昏了过去。
很快,荷州城的知府龚乾到了,一进门就慌慌张张地行礼:“钦差大人莅临,下官有失远迎。”
睁眼一看段晋鸿浑身鲜血地躺在地上,仿佛断了气似的,吓了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