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用瞒着,只管到处声张。”苏锦烟道:“届时情况如何再来与我禀报。”
“小姐此意是?”
“作势!”
当日,苏景在荷州最大的一家暗庄压了自己十万两的事,迅速地传开了。这是据前不久尉迟瑾压了她十万两之后再次引起的轰动,且更甚。
十万两不是小数额,傻子都不会白白送银子,除非——
“这个苏景定然有把握。”酒肆里,一人如此说道。
“这都过去三日了,一万亩的茶叶还毫无动静,他哪里来的把握?”
“就是,”有人压了段晋鸿的,自然要涨段晋鸿的士气,说道:“我看他是怕自己没脸面,故意如此罢了。毕竟他是豪商,十万两兴许不在话下。”
“非也非也,”有人反驳:“即便再有钱,也不会如此挥霍。况且十日之期才过了三日,不到最后谁也难以定论。”
“有道理有道理!”
因此,在苏锦烟压自己十万两之后,荷州城暗庄风向又有所改变,开始陆陆续续也有人压她了。
何承得了消息,坐在椅子上凝眉深思。
“爹,您说苏东家这是何意?”和顺问道。
“我倒是小看了苏景此人的魄力。”何承道,随后又吩咐:“快去,让人追加三万两,压苏景。”